是害人的凶器,任凭断了残了,不是我要考虑的事情,后宫是个是非窝,你去打听打听我何曾管过他们女人间的闲事,我也不想浪费时间跟他们较劲,但是他们伤害的人是你,我今早推了军机处的集议就为了腾出时间在这里等你,国务上偷闲,你知道是什么罪过么?我是在关心你,你明白么?”
他眼中宫墙千尺,浓艳的色彩将她围困,郁兮窒了片刻,“我……”,她受制于他高亢的话语,被他呵斥中夹杂的热诚击溃,半晌才微微喘上一口气道:“我明白的。”
原来她也有慌张的时候,眼池中积蓄的那汪湖水不再平静,颠簸复又颠簸,她把这样的时刻留给他,不枉他一番口舌争辩。
“可是,”她话中又起了转折,“别的事情也就罢了,国事上……”
“我承认,”恭亲王接上她话中的意思道:“延迟军机处集议这件事是我一时冲动,欠缺考虑。但是保护你,这是入宫前你我二人打好的商量,我不会食言。你安心过你的日子,你不愿跟他们见识,自己心里也别存气,宫里这么大,有的是消遣的地方。至于我如何保护你,我有我的章程,你无需过问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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