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想在一件事情上滞留过久,也不愿在他面前表现得太过弱势。
“王爷, ”她仰脸笑,目露狡黠,“可以劳驾你帮我带上么?我手疼。”
恭亲王的欲图被她看穿,失去优势的同时有了别样的收获, 比如面前这副主动向他索取的嘴脸。见他手伸了过来,郁兮背起手垫起脚,把发鬓大方的呈现给他。
芍药花嫁接到了她的发隙间,一道影子落了下来挂在了脸庞上,郁兮抚下,橘黄的花粉黏在指尖,她搓了搓手指,把芬芳馥郁播散开来。这样的破绽被他及时掌控,他的手最终还是捉到了她的。
两人的体温交织,他托着她的五指看了眼,确认之后最终放心采纳了她的说法:“的确是好多了。”
她把手缩回来,暗暗的搓,他留在她手背上的温度渐渐被风磨灭,但渗透肌肤烙印在她心底的温热却成了长久的印记。
“王爷,”她眼底倒影蓝天,有云丝点缀,“这些我都承受得来,其实你不必因为我去报复别人的,我的手娇贵,似云的手也一样。我不想跟任何人结下梁子,我不知道我能在宫里呆多久?所以我很珍惜这段时间,跟他们怄气,一点都不值。”
恭亲王凝视她,“在我眼里,你的手是手,他们的手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