呢,继承阿玛的衣钵,打起烀白薯的招幌走街串巷赖好也能讨口饭吃。两个弟弟搭伙儿在镶黄营卖白薯,我这做哥哥的不好意思抢他们的人缘儿。于是便到正黄旗下活动,奴才家就在对岸石碑胡同附近,来正黄营走银锭桥最近,跨过什刹海的细脖子处就到。”
“那时刚好赶上六爷出宫建府,选址选在了前海的西河沿上,正建着宅子,银锭桥不让过了,奴才不知道这等事由,两眼一抹黑就过了桥,撞进了官府手里,当时就觉得完了,买卖黄了不说,八成还要被治罪。什么叫天无绝人之路,那天六爷刚巧也在,六爷菩萨心肠,尊老爱幼,听奴才道明原因,家境背景这么可怜,格外开恩准许奴才今后打银锭桥上过。”
最后,梅笑寒吸了吸鼻子,满脸的骄傲,“格格不知,能打银锭桥上过的从此只有奴才一人啦!莫大的殊荣!时间过得可真快,一转眼四年就过去了。”
就着故事的末尾,郁兮碗里的烀白薯也吃了大半,甜甜的笑道,“原来你们两个人是这样相识的,真的是缘分了。”
“可不么,”他接着笑,“奴才今天跟格格相遇也是缘分。您要是觉得奴才做得烀白薯尚可,以后奴才早起打王府门前过,给您送头一锅的。”
郁兮神色黯然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