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,银霜月想了想,又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话,他才抿着嘴唇笑了起来,嘴角差点扯到耳根,出门的脚步差点没跳起来。
银霜月说——随便走下仪式就行了,快点回来,我月事走了。
仪式不是能随便走的,银霜月拥着狐裘,站在观礼台上看了整整两个时辰,封后大典才终于结束。
年关将至,帝王封后普天同庆,今夜皇城不宵禁。
银冬回来的时候银霜月正坐在暖杖之中,手里拿着针在和一个荷包做斗争。
上一次送给银冬的太丑了,下了一次南川,和绣娘在一起那么久,银霜月自认手艺精进了不少,又绣个鸳鸯戏水。
这次她明确地知道是给情郎送的,所以绣得格外用心。
不过乍一看,就是两个鸭子下汤锅。
春宵一刻值千金,银冬看了一眼荷包,嘴角抽了抽,违心地夸赞了一句“好看”,反正银霜月绣成什么样,他都敢带。
就自顾自的去洗漱了。
等到洗漱好了回来,银冬抢下了银霜月手里的针线,扔在床边的小案上,按着她俯身上去,带着水气情动非常地说,“春宵一刻值千金,皇后该侍寝了。”
银霜月笑着抱住了他,她其实真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