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在他们的头顶悬上铡刀,再用这些铡刀相互制衡,编织成牵一发切一串脑袋的大网,这比收后妃好用多了。
不过这些都无需银霜月操心,银冬只需要她享受荣华富贵,和他永远在一起就够了。
银霜月点了点头,想了想问,“你找的是那个假扮长公主的小太监?”
银冬面色一变,“长姐竟还记得他!他……我听闻你那日是亲手确认他……”
说到这里,银冬又开始酸。
银霜月连忙打住,“他都没那玩意,你醋个什么劲儿?”
银霜月拧了把银冬小脸,给他整了整冕旒,“起来,你是皇帝,不能跪其他人。”
“长姐不是其他人,冬儿永远该跪你。”银冬仰着头,红色垂珠落在他的额头,艳红如血,和他白皙的脸色相称,好看得紧。
银霜月心随意动,又俯身第三次亲了他,知道他一早上就是在讨句夸赞,也知道他如此做法,必然是多番思虑周旋后的结果。
其实她不太在意什么身份,但是银冬在意,银霜月即便猜出来,也不阻拦他。
“我很高兴,”银霜月说,“你做得很好,去吧,我去观礼台看你。”
说的太没诚意了,银冬有点不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