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毛毛的了,勉强忍到第四天,夜里便连睡觉都睡不安稳了。
满心想着等明天,明天她一定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,却没曾想,翻了个身的功夫,屋子后面突然传来了开门声音。
银霜月悄无声息的将眼睛睁开一点缝隙,平婉就在隔间守夜,她虽然说话十分的不靠谱,但是其他的事情从来都是非常靠谱的,没道理后殿的门响了她却还没动静。
再说就算平婉没动静,她还有时刻守着基本不露面的死士呢?
况且后殿的门……入冬之后就一直是锁着的,若是刺客该是破门而入,断不该这样悄无声息的开了锁,听着声音还小心翼翼的关上了。
银霜月有个猜测,一时之间没有动,在被子里面摸到了铜制的手炉,悄无声息的拧开了盖子,里面全是炭火,这东西虽然算不上什么杀伤性武器,但是却切切实实的能够一击。
不过很快,她紧绷的那根关于危险的神经就放松下来了,关于另一根扯着脑壳疼的神经重新绷起来。
那人脚步轻缓,竟然是从平婉守夜的偏殿转入了她的内殿,而平婉却没有一点声音,凉气裹着若有似无的龙涎香和清苦的药味,传入内殿,银霜月闭着眼没见着人,却已经猜出了来者是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