霜月早就抱着大氅迎出去了。
知道了银冬那些心思,银霜月也知道他这是故意的,故意要她心疼,她若是要人进来她就输了。
银霜月趴在窗边上,心疼的要死,却咬着牙直看着,一声不出,也不许人叫他进来,这一关若是抗不过,还要纠缠不清,银霜月实在烦透了那种感觉。
银冬其实也不是没知觉,他冷的很啊,他更没想到,这次长姐这般的坚决。
自那日之后,这都半月了,她竟然真的一面也不肯见自己。
银冬站足了两个时辰,手脚都麻木了,这才被任成和平通扶着回去了,很不幸,他再是能装,再是能抗,这一次还是中了招,再好的身体,也扛不住冰天雪地耍单,扛不住小北风呼呼的灌,银冬受了风寒。
而且风寒的还十分的猛烈,高热烧的稀里糊涂的,嗓子疼到连粥都咽不下去,整个人简直比凌迟还要立竿见影,肉眼可见的消瘦了好几圈。
消息传到含仙殿,银霜月听了却毫无波动,上一次被诓骗了,这一次她不相信了。
银冬昏昏沉沉的,一连三日没上朝,但是烧的泪汪汪的,也没能等到银霜月来看他。
银霜月见银冬一连三日没来她这里装忧郁,心里其实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