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听到非得哭晕过去不可,他妹妹是唯一的学生那他是什么,半路捡来凑数的吗?
但显然此时这师生两都没有考虑到新科状元郎的心情,顾平宁被这话说的差点鼻头一酸:“既然老师还认我这个学生,那为什么当年我离开北境前不愿见我,甚至归京后也从不入顾府大门?”
顾平宁话里带着一点委屈。
当年的她还远没现在冷静自持,知道自己不能再走路后,又乍然间被告知要独自去陌生的盛京,她哭过也闹过,可爹娘和姑姑都不肯松口。
茫然无助四下绝望时顾平宁想到过祈鸣之,这个从小严厉却给她启蒙教她道理的老师,就算她面上再怎么调皮耍赖不爱念书,可她潜意识里却也信任和依赖着他。
可是祈鸣之却一直没有出现,直到她独自一人归京。
“这从何说起?”祈鸣之眉头皱起来,“当时你得知自己的伤势后便不愿见我,我怕出现在你面前让你情绪波动不利于伤势恢复,才一直避而不见。”
说到这里两人都发现了当初可能有什么阴差阳错的误会,才让这对性子里带着别扭的师生僵持了多年。
“其实我归京后才发现老师对我是多么用心良苦。当年我贪玩不爱学,可后来自学读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