语,徐定州教教我捏紧了袖口,自然是很不甘心的。
宁国公早就应该让他袭爵的,故意拖着,莫非就是想让徐孟州来袭爵?
李元璥又道:“现在皇后怀了朕的骨肉,那是国丈的亲外孙,我们才是真正的一家人,朕自然是为国丈着想的。
“朕打算,明日跟太后商量商量,让国丈提前袭爵,宁国公就让他在家好好养病,什么也别来掺和,一切当由国丈来当家做主。”
徐定州一听顿时来了兴致,他早就巴不得早点将徐孟州手上徐家的兵权政权都捏到他手里来,袭爵之后,他是新晋的宁国公,徐家的人都得听他的。
若是徐孟州没有了徐家,势力至少减半。
徐定州立即单膝跪地,含着笑意道:“臣定为陛下效力,鞠躬尽瘁,死而后已!”
李元璥目中浮出一丝笑意,扶着徐定州起来,“国丈不必如此客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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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玉珠封后之后,大房的腰板都挺直了,简直在国公府横着走,又是翻新扩大院子,又是什么好东西要他们先挑。
早上,盛长乐照例去谢氏那里坐一坐。
正好世子夫人蒋氏也在,就拉着盛长乐,非要跟她唠叨道:“唉,我们家玉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