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转念一想,说不定这对他来说也有好处。
他今日叫来徐定州,便试探的询问他,“不知近来宁国公身子如何?”
徐定州轻笑回答,“父亲还是那个样,多谢陛下挂记。”
李元璥又问,“宁国公年事已高,身子不便,想来早就应该让国丈你袭爵了,怎么拖到现在,这到底是宁国公的意思,还是有些居心叵测之人的阴谋诡计?”
他这话,意思是徐孟州怂恿的宁国公,不让徐定州袭爵,毕竟,只要宁国公世子袭爵,必定会分家,也会分散权力,到时候徐家的势力就不一定都听徐孟州的话了,徐孟州手上的权力就会分散很多。
李元璥思来想去,他现在如果想咸鱼翻身,也只有从徐家内部下手了,据他所知,徐家内部世子是最不服徐孟州的那个。
毕竟身为长子,什么好处都让幼子占去,原本应该属于自己的权力,现在都捏在徐孟州手里,谁会真的心甘情愿?
徐定州陷入沉思,久久没有说话。
李元璥知道,他肯定是有些动摇的。
他立即走到徐定州面前,蛊惑的说道:“现在你才是朕的国丈,却什么威风都让徐孟州占去,世子当真甘心么?”
听着他的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