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一直这样下去吗?”随清又问。
大约是每天听到太多这样的问题,叶医生笑得有些无奈,答:“糖尿病和高血压也需要长期服药,怎么就没人想过把药停了?说到底还是觉得这不是病,自己靠意志力就能克服吧。”
随清没说话,叶医生看看她,好像想到了什么,又说:“如果有生育的打算,一定要跟医生讲。”
随清心里一滞,脸上倒是笑了,摇头道:“没有。”
其实,那一刻,她只是又想起了曾晨,搞不懂究竟是什么样的机缘,让他们走上了如此相似的一条路。但他犯过的错,她必定不应该再犯了。
叶医生走后,随清一个人去楼道里待了会儿,又看了眼那个ins账号。
那人总算没有忘记他们的约定,虽然照片没有,但还是分享了一首正听的歌,jose goay alive。
怎么就这么应景呢?随清笑了。接下去的那几天,她时常听着那首歌,在住院部的楼里散步。
她所在的这个病区有一整层楼,住的都是抑郁症、双相情感障碍,还有各种强迫症的患者,比如那个暴食再催吐的女孩子。
但无论在走廊上还是休息室里,她都没看见过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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