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随清说好,发动了引擎,隐隐觉得魏晋是有话要跟她讲。那次聚会之后,她们就互加了微信,也许这话老早就想说了,却不知为什么一直都没说出来。
车子一路开到大雷租住的小区,一座旧城里插蜡烛一般突兀的高层楼,车上两人之间的对话仍旧只是泛泛的寒暄,大都关于前一阵魏晋和tatum的西北背包游。
随清驶进小区停了车,一个人下去,搭电梯上楼。开门进了房间,她一眼就看见自己的包放在靠窗的一张写字台上,她走过去拿起来就准备要走,手搭在门锁上,却又不禁回头驻足四顾。他们在一起不过几个月,不是在外面出差,就是去她那里过夜。他租下这里之后,她根本没有来过,直到此时才有机会看一看。
眼前只是一室一厅,卧室的门没关,一切一目了然,一望便是男人的居所,朴素,冷调,不是太整洁,也不算太凌乱。没有照片摆在外面,也没有正在读的书放在床头,好像只是回来睡个觉的地方。他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?生在哪里?小时候什么样?又如何成为现在的样子?她突然想,直至分手,她对他其实还是不甚了解,就如他不了解她,也不了解她的过去一样。
从公寓出来,魏晋还坐在车里等着她。随清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