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,只站在那儿笑着,对她说:“ you imagine? we will build it from nothing!”
她抬头看着他,既想笑又想哭,但最后还是选择笑对着他道:“我当然可以想象,这本来就是我们想出来的嘛。”
这一声“我们”,听得他笑意愈浓,但那笑却叫她心头剧痛。
仅剩的时间,更不应该浪费在无谓的争论上面。这句话,她又对自己说了一遍。
那天夜里,随清带着所有人去吃饭,开了几瓶好酒,聊天笑闹一直到十点多。结账的时候,又有人提议去酒吧,随清自然说好,魏大雷却抗议说这一阵加班太多,累都累死了,早点散了回去睡觉吧。这说法倒也有人拥护,于是乎出了餐馆,大家还是散了。
等到说完再见,其他人走远,这人才又转头回来,对随清说:“总算结束了。”
“什么叫总算?”随清笑问。
“总算轮到我了呀。”他展臂抱住她。
虽说是在大街上,随清还是由他抱着,甚至也伸手出来环着他的腰。她贴着他,怀中是满满的坚实的一抱,那感觉甚好。不想这人竟是得寸进尺,又低下头来吻她。夜已渐深,但闹市的商业街依旧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