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留下些什么?为什么一定要证明自己的存在?为什么不能生来就是为了腐朽?”她继续对记者说。
片刻,才觉得不对,她心中狂跳,抬头再看,隔断外有人往来工作,但似乎并没有谁停下来敲过门。但方才的所见却又是那样的真实而清晰,她甚至注意到他身上的衣服,就是那件挂在楼上公寓衣柜里的藏蓝色西装。
长桌边,她遇到魏大雷的目光,大约是她脸上的表情实在凄惶,他起身就要过来,直到她摇头,勉强挂上笑脸,方才作罢,坐下来继续工作。
而视频那边,记者正不解地问:“随工,您刚才是说建筑生来就是为了腐朽?”
结束采访,该圆的都圆过去了,随清又独自在办公室内坐了许久,这才走出去宣布了那个好消息。接下去的事与她想像的差不多,欢呼,祝贺,晚上请客。
她强令自己跟着大家闹了一会儿,该笑的时候笑,该讲话的时候讲话,等笑完了讲完了,回办公室里去,才能在屏幕后面卸下那一副面具。可她刚坐下开了电脑,魏大雷就跟着了进来。
“在干吗?”他凑过来问,一身的兴高采烈。
“没什么。”随清回答,合上电脑,看了一眼外面。
他会意,也没太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