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上一节就少上一节,作业能晚一天就晚一天。忻涛却是名副其实的学霸,常常辅导吴惟功课,有时候甚至一个人写着两人的作业,得心应手,就连后来的司考也是一次高分通过的。这配不上,实在不知从何说起。
忻涛大概看出她的疑惑,解释道:“有时候,两个人走着走着就拉开了距离,我也是尽力了,但是有些事真不是那么简单的……”
随清隐隐猜出些其中的意思,忻涛比吴惟高一届,两人先后出国读的llm,又先后回国,进的都是挺有名的律师事务所。但也许是性格使然,也许只是因为运气,吴惟工作晋升一向都很顺利。忻涛比她还高一年级,却总是差那么一点,大约那时就着急,后来接连跳过两次槽,结果似乎更不理想。
“你的意思是,在事业上,只能你比她好,她不能好过你?”随清觉得因为这个理由离婚根本难以理解。
忻涛抬头看着她,也是一时语塞。或许还有别的原因,只是细细碎碎的在那里,不知道从何说起。两个人之间的事,要言简意赅地告诉第三个人的确是太难了。
机场广播适时地响起来,他们那一个航班已经开始登机,话也只得说到此处为止。
随清看着忻涛回到同事中间,又是一副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