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太多时间,劈面便问:“你跟吴惟到底怎么回事?”
忻涛却是沉默,良久才说:“我其实也不是真的想离婚……”
随清听了简直无语,反问道:“什么叫不是真的?亏你也是学法律的,不知道离婚没有假的吗?”
“还真差一点成了假的,”忻涛却是苦笑,“那天有两夫妻打架,替我们办手续的专员去劝架,我就把我俩签过字的表格都一起带走了。他们发现之后,打电话让我赶紧送回去,说要是不送就不算真的离婚了。”
“那你送了吗?”随清又问,完全没想到这两人去趟民政局还有这番波折。
忻涛顿了顿,方才点头:“隔了几天,送回去了。”
随清可以体会这简短回答中的情绪,语气稍稍和缓了些:“你们俩到底是怎么了?我问吴惟,她总是说就是不爱了,可听意思,也不像另外有人。”
“是没有别人,”忻涛低头,片刻才继续说下去,“就是觉得她比我好太多,我配不上她,跟她在一起太累了。”
这句话说得有些自暴自弃的味道,随清听见,起初还觉得荒谬。要知道这二位是大学同学,家世相近,相貌登对。而且,吴惟自恃有几分小聪明,读书的时候一向喜欢偷懒,课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