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一刻,沈蕴红着眼睛走近,她的声音发着颤:“妈怎么样了。”
一夜未眠,沈蓄的嗓音沙哑低沉:“刚做完手术,还没醒,医生说得在icu观察几天。”
沈蕴急急地问:“手术做的怎么样?妈什么时候会醒?会有后遗症吗?医生有没有说什么?”
一连串的问题砸得沈蓄沉默了几秒。
“你说啊!妈的情况到底怎么样?!”
沈蕴快急疯了,作势还要问,却被蒋竞年按住了肩。
“别着急,”蒋竞年轻声说:“我去问问医生具体的情况。”
一路上如果不是有蒋竞年在旁安慰,沈蕴早就崩溃了。此刻他的话,像一针强心剂,再次稳住沈蕴的心绪。
好像只要有他在,天就塌不下来。
他说:“你在这休息,我去问问情况。”
沈蕴想跟过去,蒋竞年将她按在长椅上:“你现在情绪不稳定,不适合过去。”
他揉了下沈蕴的头,低声说:“乖,听话。”
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,沈蕴和沈蓄这对兄妹一见面,不是互怼就是掐架。像现在这样心平气和坐在一起的画面,久远到恍如隔世。
一扇蓝色的门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