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躲厕所里算怎么回事。”贺关捉住她的手改摸自己的脸,又摸到胸,“这手感多棒,有软有硬,四季如春,肯定比抱着马桶舒服多了。”
一通乱用形容词,徐百忧忍不住笑,“又不是喝醉酒,谁会抱着马桶哭?”
“你昨天真哭了?”贺关沉下脸,拧着眉心,不觉将她的手握得更紧。
徐百忧怔忪片刻,轻松笑说:“你学聪明了,都会套我话了。”
“所以你也真跟胡云旗交代,万一你……”贺关没讲下去先红了眼,趴倒在桌上,脑袋埋进臂弯里。
没理由也不可以对徐百忧动怒,只能自己生自己的闷气,骂自己太他妈没用。
“贺关。”徐百忧放下碗筷,温柔发声,“不生气,好不好?”
“不好。”他瓮声瓮气地回。
“你这样好娘呀。”徐百忧故意笑话他。
贺关保持原状没吭声,张开一只手臂环过她,推至近前,才冒出一双黑眸与她对视。
额前发丝凌乱,眼里有粼粼水波。
他没能忍住,再娘也认了。
反正也不是第一次。
上回被徐百忧抛弃,他喝醉酒去找她,觉得一切都完了,还不是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