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也不在乎身上的伤,只管砸被子发泄。
徐百忧能理解胡云旗的暴躁,也能理解贺关的憋屈。
两个人各有立场,不存在谁对谁错,只是都需要时间冷静。
她肚子饿了,默默坐在小桌子旁,端起碗筷低头吃饭。
结束自虐式的宣泄,贺关没了胃口,双手搭在桌边看她吃,“需要清醒的是他,不是你!”
徐百忧抬眸一笑,平静而恬淡。
“你希望我跟个娘们似的,哭哭啼啼地缠着你,搞得真像和你永别一样?”胡云旗的话太容易扰乱军心,他也不禁开始担忧。
“你哭的出来?”徐百忧笑问,挑起一筷子米饭喂进他嘴里。
贺关机械咀嚼着,摇摇头。
“我都在笑,你为什么要哭呢?”徐百忧冲他笑得更甜,小脸焕发出灿烂光芒。
“媳妇儿……”
贺关心口蓦然一酸,真特么有点想哭,“我知道你昨天躲在厕所里哭,虽然没声音,但我听得见。从你进去我就醒了,知道你不想被我发现,你哭完出来,故意一直装睡。”
徐百忧仍是笑,就是喜欢宠着他惯着他,隔着小桌摸摸他的头。
“想哭,你来我怀里哭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