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徐百忧气色不佳,胡云旗放下早点,问:“没睡好?”
“你先吃。”徐百忧岔开一嘴,进卫生间洗漱。
门关着,从里面传出哗哗水声。
胡云旗酒喝多了没食欲,瞧出徐百忧不对劲,踱步过去敲门,“你没事吧?”
门里瓮声瓮气地,“嗯。”
“‘嗯’是有事,还是没事?你和贺关又吵架了?”
胡云旗想了想,如同居委会大妈附身,大着嗓门高谈阔论,“我说你们不合适吧。看看,隔三差五吵架。你倒是活得像个人了,但也别矫枉过正。感情很脆弱的,越吵越伤,情绪整天大起大落,还容易伤身。”
卫生间的门嚯地从里面拉开,洗过脸,徐百忧精神了些,脸上挂着冷水激出的凉意。
“你有事就说。”她走出几步,回头道,“如果和贺关有关,就免了。”
胡云旗追进餐厅,明知故问:“我背着你调查他,你不高兴?”
徐百忧淡淡看他一眼,坐进餐桌吃早点。
“你不是不高兴我调查他,是怕我调查出什么,你难接受吧。”毕竟是个重磅炸弹,胡云旗小心铺垫道。
“不管你调查到什么,都不用说了。”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