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关能这么追问,已经表示他开始相信徐百忧站不住脚的假设。
她只需为他的动摇,推波助澜一把,“既要刺探敌情,又不可以打草惊蛇,如果我能想到更好的办法,我一定不会冒这个险。但是贺关,我想不到。你不帮我,我只能每天揣着改锥,继续假装相安无事。”
最后一句话,就形同一把改锥,精准刺中贺关的心窝。
他怀着疼痛的迟疑,艰难张口:“有用吗?”
“不知道,但值得一试。”徐百忧眼色坚定,一字一句慢慢道,“演完之后,你尽管走。照常生活,不要被江茹玉看出破绽。我会想办法确认还有没有人继续跟踪我。在这以前,我们必须终止所有联系,就好像真的发生过一样。听明白了吗?”
贺关不答,眉心紧蹙,薄唇固执地绷成一条线。
脑海里的天人交战激烈而胶着,他都想冲进去打一架,把自己的脑细胞全部干死算逑。
“贺关,不要再犹豫了!”
徐百忧低喝,不再多给他一分一秒,在咬破自己嘴唇的同时,用力扯烂家居服的领子。
一片雪腻赫然刺目,贺关看得心悸。
下意识地避开视线,措手不及间就狠狠挨了徐百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