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切实的证据,所以需要你陪我演场戏,来验证我的推测。”
“演什么?”贺关被带入语境,目光高度警惕,不自觉地瞥向车窗外,“演给跟踪你的人看吗?”
车窗外什么也没有,徐百忧已经反复确认过很多遍。
她之所以认为跟踪她的人手法专业,正是因为他们像来无影去无踪的幽灵。
只是她神经敏锐,运气足够好,才会在偶然间发现纰漏。
“如果是江茹玉的人,我们演完之后,她目的达到,一切也许会到此为止。”徐百忧说着,手已经不露声色地探上男人半解的皮带。
十指蹁跹妖娆,只看这靡靡的调情动作,很难想象,此刻手的主人仍置身事外一般,保持着与之动作不符的镇定与沉着。
贺关吓的不敢乱动,“卧槽,演什么戏需要脱裤子?!”
“强奸未遂。”徐百忧吐字坚决,如落子不悔。
“不行!”
贺关脸色骇然大变,立刻强行制止住她,口气更冷肃,“徐百忧,演什么我都可以陪你,唯独这个不行!绝对不行!”
有那么一刹那,他甚至都怀疑,徐百忧已经知道了他荒谬至极的过去。
“贺关,我们没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