烈烈北风穿城而过,有人心事郁结醉倒在城南酒吧,也有人没脸没皮喊屁股凉,要脱裤子。
“跑太快,再不脱两瓣快冻成一大块了。”贺关夸张地打着哆嗦,皮带抽出扣眼,成心逗徐百忧似的,“我没穿秋裤,看见我白花花的大腿,你可要意志坚定把持住。”
“贺关。”徐百忧指尖冰凉搭上他的手腕,“陪我演场戏。”
“好啊。”贺关爽快,他不正演得带劲。
“你听我说。”由搭改握,徐百忧使出不容儿戏的力道,“今天下午江茹玉来找过我。”
贺关身形一滞,迅速敛去笑容,渐起的愠怒笼罩脸庞,“她去找你干什么?”
“和以前一样,想阻止我们继续来往。”
真假参半的谎言最容易令人轻信,徐百忧已先于贺关进入戏中,“我现在又开始怀疑,是江茹玉指使人搜查和跟踪我。”
“为什么?”
贺关的确认为江茹玉是个喜欢小题大做的女人,但如果真是她做的,未免太多此一举,明明她们已经有过正面交锋。
“因为除了她,我再想不到第二个,有能力也有动机的人。”谎言通常经不起推敲,徐百忧不间断地接着道,“我只是怀疑,还拿不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