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贺关切片香梨喂她,“刚到儋城的时候,我在饭馆后厨做学徒。不让上灶台,不让摸刀,每天的工作只有打杂。洗碗拖地,打扫厨房卫生,还有给大厨们洗衣服。”
“你这手艺是跟谁学的?”徐百忧好奇。
“看我感兴趣,有个大厨开小灶教我的。”
刀尖一停,贺关有些愤懑地道:“那死胖子说,因为我和他投缘。我一点没多想,还当自己运气好。后来有天晚上他偷爬上我的床,摸我背,我他妈快吓哭了。当时手边如果有把刀,一定剁了他。”
没动刀,但暴揍了死肥猪一顿。
要不是吴威拦着,贺关自己也不确定会不会闹出人命。
一对难兄难弟理所应该的被逐出饭店,当月工资一分钱没拿到,兜比脸干净,住了两晚上互通桥桥洞。
睡过马路才知道,原来有那么多小镇青年露宿街头。
有个买保险的小哥连续两月没拉到一笔单子,宁愿挨冻,也要抱着工装西服睡觉。怕弄脏,更怕被人扒走。
没想到半夜真遭遇抢衣服的流浪汉,幸亏贺关和吴威及时出手相助。
小哥感动地涕泗横流,月底业绩再垫底,他不仅会丢工作,身上的工装也要还回去。工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