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因为我相信你是清白的。”江茹玉剖白似的道。
“我没说我是清白的。”贺关对着天花板寂寥地笑笑,“坐过牢就是坐过牢,再清白也变得不清白了。”
“你要和徐百忧玩到什么时候?”指甲掐进烟蒂,江茹玉逼问。
“当然是玩到腻。”贺关掀动嘴唇,笑得像个放浪于世的负心汉,“兴许到时候她就爱上我了,我再把她一脚踹掉,岂不是很爽。”
江茹玉听不出几分真几分假,“我建议你最好趁早收手,免得把自己赔进去。”
“赔?”贺关困惑地摇摇头,“一穷二白,我有什么可赔的?”
江茹玉抬臂,隔空指指他的胸口,“你的心。”
“我有心吗?”
贺关捂着左胸使劲摁了摁,捏着拳头像抓握起什么,然后朝江茹玉张开空空的五指,“我要有心,早把你这棵摇钱树抱得死死的,跟着你回新加坡了。”
在爱的人眼里,原来自己已经被物化得连性别都模糊了。
江茹玉凝眸不语,手中的烟被拦腰掐断。
贺关转身摆摆手,“大假最后一天,走啦,茹玉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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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月小阳春,入冬前硕果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