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出她不愿多谈,金怀良也不想为难,“嗯,我明白了。”一只手轻轻按上她肩膀,“百忧,你还想做医生吗?”
“不知道。”徐百忧摇摇头,在心里无奈一笑,“也不是我想做就能做的。”
“标本师这行当,你能安心做下去吗?”
其实问的多余,就算徐百忧不安心,凭着这几年的表现,已经足以说明她稳扎稳打的工作态度。
金怀良紧接着又道:“要不我给你联系个国外的标本公司,你出去进修进修?”
徐百忧眉头一皱,更觉突然,“师傅……”
“我随便问问,不要多想。”金怀良先摆着手否定掉了自己的提议,谈笑一般,“现在安排你出国进修,我肯定会被你师母骂到臭头。等着吧,你的个人问题解决,就该轮到你两个师兄了。你师母啊,带不着孙女,整天闲得发慌。”
话题岔开了,徐百忧没再多说什么,沉默下来。
“留下来吃晚饭?”金怀良问。
有客户联系去取患病死亡的宠物龟,她道:“不了,我还有事。”
虽然明显感觉到师傅的反常,徐百忧仍旧不愿细思推敲。
知道自己难以亲近,她很珍惜身边每一个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