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拒绝与外界产生共情,她自己都做不到活得有血有肉,当然不可能将标本“起死回生”。
好在,徐百忧有天赋又肯钻研,用日渐精湛的技艺弥补了她的缺陷。
糊弄糊弄外行,足够了。
可爱情不能糊弄。
金怀良不像他老伴,深谙言谈中的顿挫抑扬。
他想关心徐百忧,又不知从何问起,给了烟便问:“那傻小子抽烟吗?”
姓谁名谁都不问,已经先入为主地定了性——傻。
徐百忧听笑了,“抽。”
“烟你自己留着,不要拿给他。”金怀良像位爱女如命的老父亲,怀着最肺腑的私心道,“没确定关系前,别什么好的用的都先想着他。确定关系了也不行,你自己掂量着点,不要把他惯坏了。”
徐百忧忍俊不禁,“师傅,师母刚才也这么说的。”
金怀良表情欣慰,“嗯,她总算能讲出点有水平的话了。”
师徒二人相视而笑,又聊了些工作上的琐事。
徐百忧总觉得师傅有什么话想讲,却一直在周围打转,好似有所顾忌,不愿切入要害。
这并不像师傅以往的行事作风,徐百忧干脆主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