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聊,贺关忽然想起还没做自我介绍,“不打不相识。我叫贺关,贺关的贺,贺关的关。”
徐百忧:“嗯。”
嗯个屁啊,贺关斜过眼睛眯了眯,“你呢?”
徐百忧:“安静,安静的安,安静的静。”
贺关:“……”
败不馁,聊个天能有多难。
见她手法娴熟,贺关挺放心,好奇地又问:“这是你第几次帮人缝针?”
“第二次。” 徐百忧平平道。
“……”贺关告诉自己不许怂,想想不能忍,咬着牙道,“合着你把我的腹肌当试验田了呗。”
“不是腹肌,是腹外斜肌。”徐百忧认真纠正。
贺关:“……”
扯淡像扯到蛋。
某人噎得无话可讲,决定闭嘴。
明亮洁净的治疗室里安静下来,只偶尔响起器械间细碎的摩擦声。
少时,徐百忧抬眸,主动开口:“记得是被什么利器划伤的吗?”
贺关闭着眼答:“不记得。”
“我建议最好去打破伤风。”徐百忧说。
“知道了。”
痛感消失困意来袭,闭着眼睛仍觉得头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