瓷盅碎了一地,白月心下意识往后退了半步,还是被汤汁溅到裙角。
“娘娘?”松枝紧张,扶住白月心。
似乎早就料到,白月心手轻抬,表示自己没事。
白月心看向太后,“母后这火气,怕是得让太医开个降火的方子才够用了。”
王太后冷笑,“从前在哀家面前大气都不敢喘的东西,现在倒是学了不少本事。”
白月心也笑,“多亏母后教导有方。”
王太后眯了眯眼,“是哀家看走眼,竟是没有瞧出这人皮底下藏着的是只白眼狼。”
“母后抬爱,月心受宠若惊。要是母后今日不说,月心还以为母后是养狗呢。”
王太后手攥紧拳头,指甲陷进肉里,压着心里的怒意。自己花尽心血一手扶起来的人,到最后竟然反咬自己一口。
“没有哀家,能有你今天?能有你白家今天?!哀家奉劝你一句,不到最后一刻,一切难料,高兴得太早,小心最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。”
这话一出,白月心脸上的笑冷了下来,踱步,慢悠悠走到窗边,指尖抚过案几上的瓷瓶。
“是啊,变成今日这样都拜母后所赐呢。”
“利用我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