制衡晏梨,拉拢我父兄为王相效力,让皇上被您牢牢把握在股掌之中,可不都是母后所赐吗?”
“想我当初还傻傻以为您是真心喜欢我,傻傻以为,晏梨死了,就是我的出头之日。可是,她死了,我就成了那个要提防的人。那些您塞进后宫和那些您打算塞进后宫的世家小姐,哪个不是在敲打我?这些我都忍了,我付出那么多,您竟然想要我为周云瑶做嫁衣?”
指甲划过瓷瓶,发出尖利刺耳的声音。
“狗急还会跳墙,更何况是人?”
白月心看向窗外,“最后一刻?您还指着王家能翻身让您重回往日风光吗?”
回头,蹙眉,“母后,您何时变得这般天真了?”
一字一句里满是嘲讽,王太后冷眼看着她。
白月心开口,“皇上与誉王的关系,您比我清楚。当年,如果没有王家在背后推波助澜,誉王府何至于到那般下场?整个誉王府,一个活口都没有留下,您觉得皇上会忘?会不跟王家,跟你算这笔账?”
“这些年,您跟王相将皇上逼得动弹不得。现在眼看控制不住,甚至铤而走险让明王进京,不惜自损八百也要杀敌一千,您可曾把皇上当成自己的儿子?臣妾看明白了,在您心里只有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