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不论二姐姐如何聪慧如何清高,那都是二姐姐自己,宜臻从未多关注一眼,多干涉一丝。
她觉着人来这世上短短一遭,就活那么几十年,能管好自己便已经是很难得的事儿了。
也正因为如此,她怎样都不明白,为何总有些人那样的空闲,自己的事儿不说,旁人的也时刻放在心里,看不顺眼了便要来插上几手。
“五妹妹。”
清晨的薄雾中,广袖女子的嗓音清如泉水,清凌凌的,正正好落在宜臻脚跟前。
对方垂着眸,嗓音平静,“听祖母说,你与惠妃有些交情?”
祖母会把自己的事儿告诉二姐姐,宜臻并不稀奇。
毕竟二姐姐自小便能随意进出祖父的书房,连朝堂上的政事祖父都愿意与她讨论,祖父去后,祖母自然也爱屋及乌。
惠妃来信这样大的事儿,如何能不与她商量。
但宜臻并不答话,只屈膝行了礼:“二姐姐好。”
祝二姑娘并不在意这份礼。
“我本不欲与你多说,许多消息你摸不着,不知道要比知道更好。可如今你既已留在了府中,有些事儿便不是你一人的事儿了。”
她的神情淡淡的,语气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