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带几分漫不经心,“惠妃如今势大,你托了她来说话,祖母确实不能不应,可一朝得势,不代表一辈子得势,你长到这个年纪,是该学学这些道理了。”
小院子外静了片刻。
少女弯弯唇:“二姐姐说这话,我不明白。”
“你现在不明白,回去琢磨琢磨也总会明白。今日看在祖母的面上,我劝你一句,有些人还是远着些好,你以为自己靠了多大的背景,实际上不知道怎么被人当做棋子使呢。”
这话说的倒好笑了。
“宜臻从未觉得自己靠了多大的背景。祖母若是真觉得为难,不答应便是了,惠妃娘娘只是看着昭华郡主的面儿上顺手帮个小忙罢了,便是驳了她,也不会如何的。”
宜臻是真的觉得啼笑皆非。
亭詹都能留下来,她一个女儿,不随父亲去任上,难不成真的就如何为难了吗?
求祖母留她这个孙女儿在京中,还要专门托惠妃娘娘写信,让外人列了条件来跟亲长辈换,本就是十分荒唐的事儿。
一般人家都恨不得赶紧扯块遮羞布盖上才好,他们反倒还真有脸拿这个来说嘴了。
果真是如同卫珩所说的,这世上有的人,你都无法想象能无耻到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