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手,拉着安然的手来到床前,把她按到床边坐好。
然后他又将药拿来塞她手里,坐到她身边说:“我不管,我是被你哥打的,你有义务代哥负责。”
“嘁。”安然真是哭笑不得,这家伙怎么跟个破小孩似的,不就是擦个药,也没什么大不了。
她拿过来几下给他擦完了就完事。
安然准备走,时也又把她叫住,假装嫌弃地将那个蛋糕推给她,说:“这个给你吃。”
安然拒绝:“我不吃。”
时也眉毛一竖,安然见她又要搞事情,连忙说:“我不吃甜。”
“什么破毛病!”时也小声嘟嚷,又莫名地不想让她就这么离开,无赖地说:“那你在这看着我吃完。”
安然翻了个白眼,这货屁事儿怎么这么多!
但是今天她对他到底有点心存愧疚,就将就他这一回,然后她就坐回他床上。
时也自认为他终于治到了一回破丫头,振了夫纲,美滋滋地坐在书桌前蛋糕,余光却注意着安然。
安然坐那无聊,就四处打量,突然看到时也的床头柜上有一个倒扣的相框,可能是不小心碰倒了。
到底也是个十七岁的少女,好奇心还是有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