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身。
安然走进去,把药和蛋糕放到书桌上,环视了一圈他房间,有些意外地挑了下眉毛。
出乎意料,这家伙房间还挺整齐的,她以为时大巨婴,除了吃喝玩儿乐什么都不会呢。
时也在她身后,一言不发。
安然指了指桌上的药和蛋糕,说:“顾阿姨叫我送上来的,你把药擦了再吃蛋糕。”
说完,她就准备回隔壁自己房间。
谁知时也挡在她面前,不让她走,她往左他就往左,她往右他就往右。
安然抬头,眼神示意,啥意思呢?
时也沉着脸,满脸不高兴地质问:“难道你要让我自己擦药?”
安然莫名其妙地看了眼他脸上的伤,说:“你伤的是脸,又不是手。”
时瞪了她一眼,说:“我又看不到自己的脸。”
安然看了眼他的衣柜,似笑非笑:“你不会是伤了眼睛?那么大个全身镜你看不见?”
说完,她又故作担心,一惊一乍地捏着嗓子说:“哎呀,要不要去医院看下?伤了眼睛可是大事。”
时也被她这样子气得磨牙,他真是每天都被这破丫头气得肝疼。
他索性不再说话,直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