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少比躺在棺材里强。
两唇相贴,江遗将酒渡入她的口中。
阮颜将液体顶了出去,酒水沿着唇角流到了脖子里,冰冰凉凉的,散着酒味。
江遗用鼻子蹭了蹭她的,哑着嗓子,“我寻你寻得好苦,阿颜。”
阮颜这才确定面前这个江遗是之前养的崽子,那个会替她报仇的江遗。
太奇怪了。
这个梦。
她想睁开眼又觉得没力气,想向往日那般轻声呵斥都不能。
才到她腰高的崽子长大之后也没怎么管过,光顾着追攻略对象去了。
如今敢唤她阿颜了,师母都不喊了。
马车缓缓停下了。
江遗将帕子伸进她衣裳里擦掉流进去的酒,阮颜领子大开,外头的风微微一刮就觉得冷的很。
他只是稍稍给她整理了,重新换了个动作抱着她往外走去,声音变凉了,“我倒是不知道,你在这里惹的人到底有多喜欢你,让你愿意为他去死。”
应该是在下雪,她被抱着眼睛都不敢睁开,生怕被江遗发现。
江遗一身红衣站在天下会门口,本就翩翩公子模样,他望着门口张灯结彩挂着红幡,里头正发生着喜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