喜好,穿衣裳都穿大红色,江遗身上还一套。
她的脑回路还没有往成亲上头走,毕竟谁会傻了吧唧和一个尸体成亲,用脚指头想都不可能。
换好衣裳的阮颜不知道脸上被抹了什么东西,但是她能感觉有人给她梳了头发。
好像回到了过年被母亲打扮去亲戚家拜年的时候。
她好久没有过过年了,末世没有这样的条件,活着的每一天都是恩赐。
她突然陷入了回忆,连什么时候被江遗抱在怀里都不知道。
他夸了阮颜一句,“从未见过你穿大红色,很好看。”
阮颜继续装死,她被拢在了江遗的怀里贴着他胸膛,马车防震做的很好,至少她没有感觉到抖。
马车里很暖和,江遗从身后的矮桌拿了一杯酒,很清冽的味道,阮颜觉得味道有些熟悉,但是没想起是在哪里闻过。
江遗在喝酒,他喝了两口,嘴唇都被染艳了。
“从前你不喝酒,我以为你是不喜欢喝,”他一个人絮絮叨叨的,偏偏说个不停,“师父死了便死了,这不是还有我么,为什么偏偏要去送死?”
阮颜心底一惊,青年含了口酒俯下身来,她唇上抹了口脂,这样显得有活力多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