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, 但被厉霄抱着的感觉太舒服,宋颂又有点昏昏欲睡, 好在理智还在,道:“您快放我下来,稍后被起居郎瞧见,不定会怎么写您。”
“他爱怎么写就怎么写。”厉霄道:“反正朕在国史册上已然是个疯子,更何况,朕抱朕的皇后,天经地义。”
他刚说完这句话,迎面便遇到了起居郎本人,后者恭敬的躬身让开,厉霄却一眼都不瞧,直接把自己的皇后抱回了养心殿。
起居郎默默的注视片刻,掏出小本本,含住笔尖润了墨,认真的记录下去:“宋后虽有德,然力不及帝,言语劝责,于疯帝无用矣。”
秦家父子的罪责让秦家所有人都受到了波及,包括秦安,都在牢里听候处置。
登基大典之后,徐寇入宫见了宋颂,抬进来两个大箱子,他双膝跪地,额头放在交叠的双手上,是一个恭敬无比的叩拜姿势:“承蒙陛下宽厚,念着先帝与家父的情分,饶罪妇一命,罪妇这些日子一直在整理家中账目,这些便是秦家三房所有资产,田契地契以及商号铺子,这其中固然有罪后抢夺傅家之家产,但也有秦安起家之财富,如今尽数交于宋后,求您大发慈悲,饶罪民秦安一命。”
“郡主……”
徐寇掷地有声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