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郁洲笑道:“那你去吧,甭拘束着了,有事吩咐他们。”白芷起身一礼,更不迟疑,背后,顾郁洲将顾清羽看得如坐针毡,顾虞商想给弟弟解围,被亲爹一个眼风过去压矮了半头。
白芷捆好一张吊床的时候,顾郁洲那儿饭才吃饭,顾家姐弟出来,顾虞商对弟弟说:“路上让她跟我一起走吧,我给她讲讲规矩。你今天都教了什么呀?剑法?那个回到家里有的是时间教,且咱家自己的功夫不好吗?那套定灵剑法我看就适合她练。咱们上点心,先把规矩教了。”
顾清羽一声不吭,顾虞商叹气:“又来了,从小就是这个脾气。你去吧,哎,爹发话了,你先把她内息扳正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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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上路的时候,顾清羽到底没把白芷交给顾虞商,商陆被装进车里放到吊床上,居然趴得挺稳当。白芷和顾清羽就在车里,顾清羽给白芷把内功从头再梳理一回,白芷四年不曾荒废自己又乐意钻研,是以并无大谬,也只有顾郁洲的老辣才能一眼看出问题来,顾清羽从头理了一遍,没找出大错误来才舒了一口气:“好了,你该出去骑马了。非伤病不能乘车,这是顾家的规矩。”
白芷的骑术落在顾清羽眼里也是毛病,又扳了一个下午,还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