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瑶愣了愣,下意识看了阮时秋一眼“什么?”
在这之前阮时秋似乎还说了一些话,她没听清。
阮时秋似乎有些犯愁,青春的脸上浮现出不属于她这个年龄应有的沧桑和世故,好像她还没尽情的享受过青春,就已经老了。
阮时秋没有重复刚才的问题,只是托着腮帮子看向窗外,很快讲起一段经历。
“我上高中的时候比较顽劣、叛逆,经常故意闹事,还进过警察局,后来是‘昭阳’事务所的人把我带出去的,阮正新没来。有一次他们来的不及时,我在派出所待了整整一夜,我害怕极了,和我关在一起的那些人一个个凶神恶煞的,看上去都是惯犯,她们看我的眼光也很让人不舒服。后来天亮的时候,我看到一个女人拉着一个六、七岁的女孩子来报案,那女孩子身上有一些淤青,头上也有伤,那女人却不是她的亲戚,只是一个非亲非故的陌生人。那女人说,这女孩子被父母虐待家暴了,她看不过去,来带她报案验伤。”
“后来,那个女孩的父母也来了,警察问女孩的父母,是不是虐童,她父母一直摇头说没有,还说只是女孩顽皮,在外面和人打架弄伤了,他们回家说了她几句。警察又问那女孩,有没有被父母打骂。女孩有些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