疑,可是最终也说,不是她爸妈造成的伤。结果,警察也不能立案,按照程序最多也只是协调和警告女孩的父母,要善待孩子,看好孩子,不要再出类似的事。”
说到这里,阮时秋倏地笑了,但那笑容却是嘲弄和悲哀的。
顾瑶皱了下眉,又看了她两眼,基于职业本能,心里已经渐渐浮现出几个版本的故事后续。
阮时秋这时转过头来,问“瑶瑶姐,你这么会分析,能不能猜到接下来的故事呢?”
“你和这个带女孩来报案的女人,后来还有没有再见过?”顾瑶想了想,率先这样问道。
“有。”
“是在派出所,还是监狱?”
阮时秋笑了一下“监狱。”
有了这层证实,顾瑶很快就推翻了好几个版本的故事,将其中一个最为确实的拎出来。
“我猜,这个女人也有同样的家庭背景,可她无力改变自己的命运,人生也因此背负上沉重的代价,一生都无法获得心理上的解放和自由,很少有开心的时光,原生家庭的问题和童年创伤会跟随她走完一生,她要自我救赎这太难了,没有几个人可以做到,所以很多人会通过‘移情作用’来消解这部分的伤痛。”
顾瑶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