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郭贤妃说不出话来,嘴一瘪,眼泪哗哗地往下流。
陶奉御适时道:“娘娘今日突犯厥心痛,好在及时服了栝楼汤,方才仆又替娘娘行了针,已无大碍。不过此症不可轻忽,娘娘还需好好将养,最要紧是放宽心。”
郭贤妃呜咽了一声,含糊道:“叫我怎么宽心……”
尉迟越无可奈何,对陶奉御作了个揖:“有劳陶奉御从府中赶来。”
陶奉御道:“殿下言重,仆奉皇后娘娘之命为贤妃娘娘诊治,是分所应当。仆将药方与脉案留下,就不叨扰娘娘歇息了。”
说罢便向太子、太子妃和贤妃几人告辞。
待陶奉御退出去,尉迟越又屏退了宫人和黄门,这才问道:“母妃,究竟出了何事?”
郭贤妃看了一眼儿媳,有些欲言又止。
但儿子不发话,她也不好叫儿媳出去,只是噙着泪直摇头:“你就别问了……”
沈宜秋便借口有事去趟甘露殿,辞出了飞霜殿。
待她走后,殿中只剩下儿子和她两人,郭贤妃这才放下捂着脸颊的手。
尉迟越这才发现,生母脸上赫然是一个红红的掌印,半边脸坟起老高。
他不由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