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身带兵援救。”
三人入了座,沈宜秋与舅父叙罢寒温,又道:“许久不见舅母,这向可好?”
邵安道:“拙荆今日本来要同来的,奈何在回京路上偶感风寒,不曾痊愈,生怕过了病气给娘娘,待痊愈后再向娘娘请安。”
沈宜秋道:“旅途辛劳,请舅母好生将养。”
尉迟越在一旁插嘴道:“待表兄养好伤,与表姊一同回京,我们一家人再好好聚一聚。”
沈宜秋瞟了他一眼,这厮真是不把自己当外人,先前当他真是个十几岁的少年郎,听他一口一个舅父、表兄只觉他乖巧得很,如今再看,只觉他心机深沉、老谋深算。
尉迟越时时留意着娘子脸色,哪里猜不到她心思,故意往她身边挪了挪,虚拢拢地揽了她肩头:“舅父闲时多来走动,我与宜秋两人也冷清。”
两人本就连榻而坐,眼下几乎捱在了一起,邵安以前见他们便是这般如胶似漆,见外甥女垂眸不语,脸颊泛红,只当是小女儿情态,暗自发笑,看他们这副模样,哪里冷清了。
沈宜秋牙根发痒,但当着舅父的面又不好显露出来。
尉迟越见时近正午,便令黄门去传膳。
三人用罢午膳,又饮了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