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不安分,朝着他怀里拱,边拱边发出呜呜的声音。
沈宜秋听见动静,狐疑道:“殿下?”
尉迟越忙学着奶狗的声音叫唤起来:“呜……呜……无妨,是孤饮多了酒,有些胸闷。太子妃先回吧,孤稍后就来。”
与此同时,日将军已经扒开他的衣襟钻了进去,用爪子扒拉他的胸膛,不一会儿便将中衣领口扒松,湿凉的狗鼻子在他胸口一小片肌肤上蹭来蹭去。
尉迟越毛骨悚然,几乎灵魂出窍,强忍着没把拎起狗扔出去。
日将军却不领情,不耐烦地弓起背。
尉迟越与这猎犬相处多日,对它的动作了如指掌,知道他这是在运气准备大声吠叫,慌忙中把手放到狗嘴前。
他的手方才抓过肉脯,日将军嗅了嗅,果然忘记了叫唤,伸出舌头吧嗒吧嗒舔起太子的手来。
沈宜秋听见帐中奇怪的声响,迟疑道:“殿下……无事吧?”
尉迟越此时恨不得将手剁了,声音听着有股子万念俱灰的味道:“无事……是孤在咂嘴……你先回去,孤再躺片刻便来。”
沈宜秋行个礼道:“妾先告退了。”
尉迟越如蒙大赦。
就在这时,怀中的小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