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太子没什么道理可讲,她只好按他教的摆好姿势。
尉迟越抱着臂站在一旁看了一会儿,眼睛微微眯缝了一下,冷不丁伸腿去勾她左腿。
他的动作迅疾如电,又来得突然,沈宜秋叫他一绊,当即失去重心向后倒去,差点惊呼出声。
尉迟越眼明手快地伸手托住她的后腰,扶她站稳,得意道:“你看,孤就说你下盘不稳。”
沈宜秋磨了磨后槽牙,皮笑肉不笑道:“多承殿下指教。”
尉迟越帮她重新把马步扎好,纠正了她的姿势:“你运气好,遇上个好脾气的师父,孤小时候武艺是毛将军亲教的,老将军可不会因为孤是太子手软,马步扎不稳是要捱板子的。”
沈宜秋干笑道:“严师出高徒,难怪殿下武艺高强。”
尉迟越笑道:“太子妃所言甚是,孤也要见贤思齐做个严师。”
边说边从腰间摘下佩刀,用刀鞘在她臀上轻轻拍了一下,板着脸道:“往前收。”
沈宜秋一个大家闺秀何曾受过这样的对待,虽然不疼,但却十分羞人,她一张粉面涨得通红:“殿下!”
尉迟越六亲不认道:“校场上没有夫君,只有你师父,做错了就要老实捱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