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尉迟越似乎待她有些与众不同。
与众不同应该是何婉蕙才有的待遇,沈宜秋只想安安静静泯然众人,遂道:“妾不敢僭越。”
“是我让你叫的,怎么是僭越,”他微微挑眉,“你的呢?”
沈宜秋茫然片刻,随即明白过来,他是在问她的小字。
她目光微动,毫不犹豫地道:“妾并无小字,家中长辈都唤我七娘。”
尉迟越有些将信将疑,不过她不说,他便也没再问,只是抱着她不放,看着她绯红的脸颊,只觉心脏变成了一朵云,又轻又软,晨风一吹便要飘飘悠悠升上天去。
他的目光在她脸上逡巡片刻,落在她的双唇上,饱满微翘的红唇,如清晨的蔷薇花蕾,小心收敛起香甜的气息。
想起那双唇的滋味,熟悉的焦渴又攫住了他。
尉迟越情不自禁地低下头,就在快要触及她时,他蓦地回过神来。
他们是来习武强身的,正事还没办呢,就在这里卿卿我我,倒显得他醉翁之意不在酒似的,往后他这师父还有何权威可言!
想到此处,他立即悬崖勒马,将她放到地上,正了正脸色道:“再扎半刻钟,别想偷懒。”
沈宜秋一脸茫然,不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