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说,还动辄拳脚相加。
沈宜秋念在自家姊妹的份上,想着能帮一把是一把,没想到这堂姊打着入宫照顾她身孕的幌子,差点没照顾到尉迟越的床上。
尉迟越以为这事出自沈宜秋的授意,着实气得不轻。
沈宜秋白惹了一身骚,跳进黄河也洗不清。
有了前车之鉴,她自然对这些姊妹敬谢不敏了。
素娥一听这话,释然了些,用力点点头,稚气未脱的眼睛里露出点生嫩的凶光:“没错,恶人自有恶人磨,他们那样坏,佛祖菩萨绝饶不了他们!”
沈宜秋忍不住扑哧一笑,在她气鼓鼓的脸颊上戳了一下:“佛祖菩萨哪有那么闲。”
她懒懒地摸了摸肚皮:“素娥姊姊快别气了,你家小娘子又想吃些甜口的,快去厨房看看有什么好菓子,取两碟来。”
素娥的脸差点鼓成了蒸馒头,不知道为什么,小娘子这一病,越来越没个正经,不但懒,还变馋了!
沈宜秋心安理得地“卧床静养”,每日吃了睡,睡了吃,有一搭没一搭地喝药。
疹子时起时褪,总也不见痊愈,沈宜秋却是乐得窝在院子里。
她上辈子严于律己,每日鸡鸣三遍便起,如今忽然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