诱其假扮自己前往微山湖赴宴。他应该是知道了赴宴的下场,所以提前找好替罪羊,可惜那酒徒的玉酒帖半途被莫三刀所截,假冒白意赴宴的人,从一个资历平平的酒徒,变成了来无影去无踪的鬼盗。他是第一个离开微山湖的人。”
花云鹤沉吟片刻,开口:“韩睿说,这次能引出合欢宫,便是这鬼盗的功劳?”
花玊淡然道:“他不如此,早晚会死于合欢宫手中,谈不上功劳。”
花云鹤神色微动,耐人寻味:“你对他倒是苛刻。”
花玊不言,花云鹤道:“死在玉酒宴上的那个白意,是真是假?”
花玊道:“是真的。”
花云鹤失笑:“不愧是合欢宫的作风。”
花玊道:“孩儿倒以为,是唤雨山庄的作风。”
花云鹤默不作声,花玊道:“白京道对蓬莱城恨之入骨,牺牲一个养子,不算什么。”
花云鹤道:“定罪,要有证据,就像玉酒宴上,那六人颈上的‘血花’。”
花玊一凛,皱紧了眉。
花云鹤没有说错,“血花”记号,才是真正令蓬莱城遭千夫所指,却百口莫辩的症结。
“此事正在彻查。”花玊肃然道,“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