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娶她。”
花玊瞳孔赫张。
“你的婚事,也该有着落了。”花云鹤拨弄着手上的玉扳指,声音散漫,却含有分量。
花玊强压心中惊怒:“郡主金枝玉叶,孩儿不敢高攀。”
花云鹤道:“是不想吧?”
花玊默然不应。
花云鹤眉梢微动,望着面前这张与自己年轻时酷似的脸:“你这性子既不像我,也不像你娘,倒是有几分,像他。”
花玊深黑的眼瞳里闪过一丝微不可见的颤栗。
他听懂了这个“他”是谁。
“说回玉酒宴。”花云鹤转身,重又面向墙下的雪昼剑,背对花玊。
盘踞在心头的压力随着那道如隼的目光散去,花玊调整心绪,回道:“向合欢宫泄露玉酒宴一事的,除了王府里的那名细作,应该还有一个人。”
“谁?”花云鹤声音轻而冷。
“唤雨山庄庄主,白京道。”
花云鹤抚摸扳指的动作微微一滞。
花玊道:“这次的玉酒宴,最可疑的一点即是唤雨山庄。庄主白京道没有出席,派了二子白意前来赴宴,宴会前三天,白意又将玉酒帖拿给了一名擅长于易容的好酒之徒,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