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刘鸣现在的生活她是难过,是伤感的。
但她却也骗不了自己曾今这个男人带给她的那些伤害。
她能做的无非就是金钱上的补给,情感上却无能为力。
向苼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。
门刚开,沈岑洲就耸拉着肩,扭着臀部,一瘸一拐的来到她的面前。
模样之滑稽,让她原本抑郁的心情瞬间一扫而光。
向苼上前,拥住沈岑洲,将头靠在他的胸前,轻声细语道,“沈岑洲,我看见刘鸣了。”
“他过的很惨,我明明可以让他过的好一点,但我却还是不想看见他,你说我是不是特别坏啊。”
“任何事都有一个过程,向苼慢慢来吧,我会陪着你的。”沈岑洲轻轻的拍打着向苼的背,“所以向苼现在的你可以随心所欲的走下去,就算错了,我也可以让它变成对的。”
————
向苼上班倒也闲散。
由于她的咨询价位高,来找她的人也都非富即贵。
毕竟心理治疗是一个长久战。
贫穷的人家连身体出现了问题都舍不得到医院看看,又怎么会意识到心理问题的严重性。
杵着腮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