临行前,向苼一边把桌上的食物倒入垃圾桶,一边叮嘱沈岑洲,“你记得不要偷吃。”
向苼刚刚出门没多久,便接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电话。
那边沉静许久,最终在她要挂断电话之时,才轻悠悠的开口,“向苼,是我,刘鸣。”
向苼先是一愣,随后恢复正常。
“我能见见你吗?向苼。”
电话中传来嘈杂的汽车鸣笛声。
见向苼不答话,那边刘鸣继续道,“作为子女都有赡养老人的义务,所以既然你已经回国了,那我们就聊聊关于我的赡养费的问题。”
闻言,向苼的嘴角泛起一丝冷笑。
刘鸣果然还是刘鸣。
不过当初既然他替她挨了一刀,不管怎么说,这赡养费她愿意给。
俩人约在了离刘鸣住的地方不远处的一个咖啡厅。
这是俩人相隔数年之后的第一次会面。
刘鸣也已经不是以前那个风采照人、魅力无比的中年男人了。
此时他两鬓微白,穿着一件破旧的白色衬衣。
这件衬衣向苼记得,是她读小学的时候攒钱给刘鸣买的生日礼物。
当时刘鸣说这件衣服